【游了】睡觉

  【没有人知道我在写什么我就写写然后发发】

  鸿上了见睡着了。

  藤木游作没想到对方睡得那么快,他们刚刚做完两轮,了见的头还埋在枕头里,两手把枕套攥得乱七八糟,先前还迎合着他的腰和下身此刻也沉进了床垫里,他看到对方向上挣了一点,好歹把鼻子露了出来,随后就一动不动,只有呼吸起伏和偶尔颤动的睫毛。

  他半条腿还搁在人身上,保持着结束后还未完全分开的、仍在恢复体力的姿势——侧躺着,手不自觉地搂住了见的腰——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在那上面的时候,他已经一动都不敢动了。他的呼吸乱了套,却又极力克制,生怕自己一点动静就让人惊醒。

  身为汉诺领导的某人平日里一举一动都撩人心弦,沉睡中就像冰封的利刃,锋芒都锁在摇摇欲坠的水结晶里,仿佛他梦呓时睫毛的轻颤都能泄露万千杀伐。藤木游作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人发呆,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如同飞溅的瀑布与幽深的海:鸣鸟离巢滑出千里,把潮湿的水汽抖在海风里,风又卷起浪,破碎的浪与之接吻。藤木游作回想起他们的吻,难免喉咙干涩。大脑叫嚣着让他再凑近一些,但是距离再减他们的睫毛就要打架了,且他这样一动就得从对方的腰上借力。他的手指此刻陷在对方放松了的、软绵绵的肌肉里,仿佛陷在云里,体温中还携裹着未散去的暖潮,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忽然嫉妒起自己的手来,他也想陷进了见的身体里。

  事实上他半小时前才埋过对方的胸。

  鸿上了见那时还在思考这人怎么回事,打起牌来像是用恶鬼舞刀,一遇上自己,那些凶神恶煞就都蒸汽似的消散了,到现在居然像个没吃过饭的婴儿一样想嘬他的奶?了见沉默地想更改腹诽的用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双边吸还边死死盯着他的狗狗眼已经和嘬奶这个词一起深深地烙在他的脑子里,凶器是名为快感的炽红烙铁。而现在他似乎也在梦中回味这个词汇,熟睡的身躯时不时地迎合一下对方。

  藤木游作也是印象深刻,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无聊到开始思考了见的睫毛是不是长得能容下他们来一场Master Duel了。他试图通过回忆对比找出对方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竞争异常激烈:口腔赛区的舌头选手凭借灵活、湿润和温暖自视甚高,还勾着裁判最脆弱的回忆试图一举夺冠。而藤木游作想起最初一些非分的念头,始终不肯放弃那两片嘴唇在心中的地位;他的手又认为了见的胸部才是当之无愧,还有哪里能有鸿上了见锻炼得当的胸肌那样的手感——绷紧时是潜藏恶龙的山岩,经过一些气氛渲染后就仿佛孕育了一汪清泉,漂亮的线条都被柔光规则地晕开,崇山峻岭化成写意山水,大片的留白都等着看客用想象填补——当然,藤木游作直接上手填补,恨不得全抹成自己的颜色才好;还有......还有什么?藤木游作实在是涨红了脸,偏开头连看都不敢再看了见一眼。

  而这被肖想侵蚀得有些不知轻重的动作正好让睡得正香的了见起了些轻微反应,他翻了个身,把腿抽走,腰背在游作的手下扭了一圈。这一下既吓到了游作又壮了他的胆,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又傻子似的盯了对方的睡颜一会,最后轻轻地亲了一口鸿上了见的脸。

  好软。他心想。然后把冠军颁给了脸颊。


评论 ( 6 )
热度 ( 44 )

© 修改意见D | Powered by LOFTER